記得
幾年前
這段路程
總不感到疲憊
為了完成一件東西
所奔走的里程數
無以估計
最近
這樣的往返
離得很遠了
或是換一個方式
在拉近兩地的距離
隔著一面會發亮的液晶
說著兩地的言語
互相關心
有時不知有沒有意義
可以猜忌
卻沒有誤解的權力
只是
探測這詞說得不好聽
又不是有目的所以而行
敞開大門讓風灌進
泡一杯自己喜歡的飲品
除卻酒精和菸蒂
只是想多吸引妳
也許
每日望著那些牽手的倩影
總會想起些片段記趣
微微笑祝福那些剛剛萌生的愛情
拾起沒有底片的相機
拍一張畫放在心底
回家
總是有點距離
透過聯繫
單純救濟心靈
只是不懂的訴說
也不能訴諸言語之外的手筆
所以
保持鎮定
用有點冷靜又疏離的語氣
對妳說著不相干的故事
用沒有侵入的方式
。
越過平面的積水
跳過深凹的地面
如果妳要結婚了
請不要寄喜帖
我沒能憑藉什麼祝福妳
甚至不明白妳需不需要我這份饋禮
還是想念那堆垃圾的祭品
獻給每一段分手的愛情
故事裡的兩人
各執一筆放不開的紙狀
永遠找機會控告對方
想要抹去
卻不能用清水洗乾淨
軌跡
每日半夜來襲
永遠不需要妳同意
收到訊息
回傳出去
冷靜
冷靜
每本小說裡
每本詩集
都有自己
這條公路的來去
每次都不同風景
也不必太在意
陳年而腐爛的香氣
永遠嚥不下去
嚥不下去
。
